处理告一段落,我也终于能从中脱身,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,心脏的钝痛在持续了半个月后也消失了。 好像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,只有在梦醒时分,薛景云的音容笑貌才会有实感。 后来,我还是去了一趟薛氏集团,找到了薛总,告诉他他的儿子已经安心地离开了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让崔秘书递给了我一张无限额的黑卡。 我自然没有收,也辞去了薛氏集团的工作,又在离家近的一所学校谋了份新岗位,方便照顾爸妈。 有人想用金钱来弥补还未传递的亲情,但怎么可能来得及呢? 时间一天天过去,老去仿佛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,飞快而简单,让琐碎沉淀在茫茫的时间长河中。不过二十多年的光景,我已经送走了接连病逝的父母,变成了一片飘零在世间的衰老孤叶。 年轻时的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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