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小爹说最衬她的鹅黄色衣衫,整个人都看起来灵动稚嫩不少,就像是多年前那样。 自半年前在破庙找回小爹,她便常常如此,晨起不多时就过来照料他。 这时候,沈砚坐在西厢房的窗边,初夏的阳光透过窗格子,在他素白的衣袍上投下斑驳光影。他看起来好多了,但仍安静得像一尊玉雕,唯有睫毛偶尔颤动,证明这是个活人。 铜盆轻轻被放在矮几上,沈清梧拿起梳子沾了几滴水珠,站在沈砚身后,轻轻的帮沈砚梳头发。镜中映出两人的身影——这些年她长开了些,比从前明艳了不少;而沈砚在悉心的照料下,身体调养得不错, ? 已恢复了往日容貌,只是眼神却还是空洞洞的。 小爹的头发还是这么好看。她轻声说着,木梳穿过那如瀑青丝。从前小爹最爱惜这一头秀发,每日都要用桂花油精心养护。如今发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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