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。 本来以为已经进得够深,弯折的坐姿压低了她的腰,并拢的腿被迫夹得更紧,其间坚硬的阳物便愈发有存在感。 “已经,到底了,”她慌乱地啜泣,“不能再深了。” 泣音带着呜咽,比起陈述事实更像是哀求,声线软得像是最娇嫩的花蕾,能被指腹轻易捻出汁痕来。 ‘嗯。’他还应了她一声,才又开始抽动。 她腿根都在发颤,拼命地呼吸想要压下这股悸动,仍是涨得厉害。 腰腹被顶得难受,柔软的胸随着花穴中抽插的频率乱动,她尝试俯下身,贴在他身上,想要分散一些力道。 可是俯下来,胸脯落在坚硬的胸肌上,鲜红的蓓蕾不断摩擦,上上下下都受到强烈的刺激,她就又受不了。 “蓝祈……” 怎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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