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投来疑惑的目光,他才摸了摸鼻尖:
"你原先的院落,被宋慈薇相中了......不过此处也还不错,虽稍显冷清,回头本公子让人打理便是。"
我勉强扯了扯嘴角,未曾应声。
孙玉白就这般看着我收拾屋子,反复咒骂薛靖夺他心爱之人。
忽然间,他停止了抱怨。
我回身,便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,黑眸变得深邃晦暗,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缠住我的腰肢。
这是他欲要留宿的暗示。
不等他开口,我慌乱地避开视线:"公子,您该回去了。"
孙玉白如梦方醒,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,压抑住眼中的渴望:
"事情可安排妥当?"
"皆已妥当,宋小姐生辰那日,世子爷定会到场。"
孙玉白陷入沉默。
许久,方才道:"那便好,莫要忘记本公子嘱咐的话,做做样子即可,无需当真。"
我应道:"是。"
接近薛靖,为薛靖下药,一切都比我预料的要容易得多。
在外人面前向来不近人情的薛靖,对我似乎毫无防备。
一块桃花酥递过去,他忽然问了一句:
"可曾后悔?"
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,令我手一抖,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紧张。
唯恐他察觉异常,我急忙摇头,为他斟酒。
他似乎并未起疑,便将那块桃花酥咽下,连同那杯掺了药的酒也一饮而尽。
我关上房门,将他搀扶至榻上,跌跌撞撞地为他宽衣解带。
大概是心虚作祟,我心跳如鼓,双手颤抖,数次将系带打成死结。
薛靖忽然睁眼,按住我的手:
"江枣。"
眼神炽热得骇人,他的身躯也滚烫如火,似要将我彻底燃烧殆尽。
我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,不知该继续给他灌药还是解释缘由。
"世、世子爷......"
他神色晦暗地凝视我良久,仿佛在辨认什么。
我话未说完,他忽然抬手捧住我的面颊,俯身吻了下来。
比孙玉白的吻更加深入霸道,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,舌尖都被吮得发麻。
我下意识欲要挣扎,却忽然想起那日大雪纷飞,将我带回家的孙玉白。
就最后一次吧,权当报答他这些年给我遮风避雨的恩情。
手指失去力气,我放弃抗拒,渐渐在他的引导下沉沦其中。
想要推拒他的手变得软弱无力,只余下低吟浅喘相互交织。
直到云收雨歇,理智归来,我仍未想明白,为何会演变至此。
薛靖的手臂依然横在我腰间,那一整包春药他全数服下,分毫未留给我。
直到现在他似乎仍未完全清醒,痴缠地来吻我。
我试图推开他。
忽然,"砰"的一声巨响,房门在此时被撞开。
我心头一惊,本能地往被褥中躲藏。几乎同时,薛靖拉过被子,将我严严实实地遮住。
可惜为时已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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