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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忆之前的你，性子比较清冷，或者说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的样子，但现在的你性子多了几分古灵精怪。”

听着厉焱语气中的笑意，沈清雅不由得问道：“那你是更喜欢失忆之前的我，还是现在的我？”

这个问题让厉焱直接陷入了沉默。

这可怎么回答呀？

要是说喜欢失忆之前的她，现在的沈清雅已经失忆了，那必然会不高兴。

但若是说喜欢现在的她，要是之后沈清雅恢复了记忆，还想着这件事情，那便是个dama烦。

厉焱低下头，沉默许久之后才笑着说道：“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，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我都喜欢，无论之后你能不能想起来之前的记忆都不影响我对你的爱。”

说完这句话的厉焱，忍不住在心中给自己默默的叫好。

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式的回答。

任凭沈清雅怎么样，肯定都挑不出错处。

却没想到沈清雅下一秒便问：“那如果我的容貌无恙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呢？”

刚刚还十分自得的厉焱顿时熄火了。

他看着沈清雅，表情中染上了一抹纠结。

他实在想不到，沈清雅怎么会问出这种令人为难的问题。

不过确实也证明了，现在的沈清雅确实比之前要古灵精怪了许多。

曾经的沈清雅是断然不会问这种问题的。

厉焱的脑海中闪过了之前沈清雅爹娘找上来时候的样子。

他心中突然划过了一抹异样的感觉，随即联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
或许沈清雅本身就不该是他曾经那样看起来大家闺秀，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
而就该是像这样古灵精怪，活泼可爱。

厉焱之前也派人去查过沈清雅的娘家，说是书香门第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。

但是内里的底子是空虚的。

所以她爹娘不过是自己读了些书罢了，当初才会把沈清雅嫁给有着文人身份的李戈。

厉焱突然有些犹豫了。

或许真的就像赫连翊说的那样，沈清雅潜意识里是不想记起曾经的那些事情的。

他也没必要非要沈清雅想起什么来。

毕竟他们之间也不算有什么甜蜜美好的过往，让沈清雅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。

这么想着，厉焱便也不再执着于这件事情了。

眼下将沈清雅体内的毒素清除之后，早些带着沈清雅去西域那边还能让她玩个高兴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沈清雅偏过头，直直的看着厉焱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厉焱轻咳了一声，思考片刻后说道：“如果能够确定那就是现在的你，那无论长什么样子，我都喜欢。”

沈清雅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欢喜，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。

“那就休息吧。”

厉焱本来是想和沈清雅亲热一番的。

不过看着沈清雅依偎在他怀中那样乖巧的模样，他的心软了，抱着沈清雅便准备睡觉。

只是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，厉焱隐约的听到了沈清雅的呻吟声。

他猛地睁开了眼睛，心中染上一抹错愕，偏过头看向了沈清雅。

看着沈清雅的嘴唇有些微微发紫，厉焱的心中暗叫一声不好。

沈清雅这是又发作了。

“清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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