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男友包下整个会所,点名要我这个“拜金女”去倒酒。
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佝偻着背,将一瓶瓶昂贵的洋酒端上桌。
他搂着娇艳的未婚妻,指着我红肿不堪的手,笑得肆意。
“林雪,当年为了钱抛弃我,现在怎么混成这副德行,连个护手霜都买不起?”
我低头赔笑,悄悄把那只刚做完化疗、满是乌青的手藏进袖口。
“是啊,顾总,我这种人,也就配给您倒倒酒了。”
他却不依不饶,将一杯烈酒泼在我脸上。
“既然想赚钱,把这瓶喝了,我给你十万,正好给我未婚妻助助兴。”
我看着那瓶烈酒,想起医生说我的胃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。
但我还是笑着拿起了酒瓶,因为我死后的墓地,还差这十万块。
“好,我喝。”
喝完这瓶,我就可以安心的去那个永远不痛的世界了。
酒液入喉的瞬间,我感觉吞下了一把烧红的刀片。
我手抖得厉害,险些拿不住瓶颈。
周围是起哄声,口哨声,还有闪光灯刺眼的光。
宋薇依偎在顾宴臣怀里,举着手机对着我的脸拍。
“大家都来看看,这就是当年的校花林雪,为了十万块,连命都能豁出去呢。”
她笑得花枝乱颤,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。
顾宴臣坐在真皮沙发上,双腿交叠,冷眼看着我。
他在等我求饶。
五年前,只要我一撒娇,他连天上的星星都摘给我。
可现在,他眼底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色。
“顾总,喝完了。”
我把空酒瓶倒过来。
胃里像是有人拿着绞肉机在疯狂搅动。
那股腥甜的味道直冲喉咙,被我死死压在舌根底下。
不能吐。
吐了这十万块就没了。
我放下酒瓶,卑微地向顾宴臣伸出手。
掌心全是冷汗,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紫。
“给钱。”
顾宴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大概没想到,我真的会喝。
“林雪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他冷哼一声,从怀里掏出已写好的支票。
但他没有递给我。
手腕一扬,纸片像雪花一样,砸在了我脸上。
“赏你的。”
我刚要弯腰去捡,支票被一只高跟鞋踩住。
宋薇笑盈盈地看着我,脚尖用力碾了碾。
“哎呀,姐姐,这钱脏了,你还要吗?”
她转头看向顾宴臣,撒娇道。
“宴臣,你看她那穷酸样,给她五万就够了吧?剩下的给我买个包包。”
全场哄笑。
胃疼得我眼前发黑,但我必须看清楚每一张。
尊严?
那是活人才需要的东西。
我只需要一个坑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揣进贴身的口袋里。
“谢谢顾总,谢谢宋小姐。”
我站起身,对着他们客气地鞠了一躬。
这一弯腰,胃里的翻涌再也压不住了。
我转身就跑,脚步踉跄,像个落荒而逃的小丑。
但我顾不上了。
鲜血已经涌到了嘴边。
身后传来酒瓶碎裂的声音。
我冲进洗手间,锁上门,对着洗手池大口大口地呕吐。
全是血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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