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~”
温然一进到病房,看到病床上的薄京宴眼睛都亮了。
温然现在是只要看到薄京宴就很开心。
“阿宴睡着了吗?”
温然见薄京宴因为服用药物睡着,就小心翼翼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腿的伤势,看到他腿上的石膏,温然眼泪几乎是瞬间涌出,心疼地想触碰:“呜,疼不疼阿宴,都怪我,还要让你救”
温然心疼地随后俯下身子,下意识地用嘴给他温柔地吹了吹。
“呼呼~阿宴不痛,吹一吹就不痛了~”
小时候,两人在孤儿院,在薄京宴被领养走之前,他们就是这么相互扶持着长大的。
那时候,不论谁手上有伤口,对方都会凑近给温柔吹一吹。
这几乎成了温然的肌肉记忆。
薄京宴今夜睡得很沉。
温然见他没有醒,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,钻进薄京宴的被窝里。
“阿宴~”
她小声地又叫了一声面前的男人,然后慢慢地从钻进他的怀里去。
薄京宴身上除了消毒水味,还有一股淡淡冷冽的松香,这是温然一直闻习惯了的。
而且这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,温然抱着就莫名的放松,整个身体也都舒展开来。
“阿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才不告诉我你受伤了,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你。”
“阿宴,你明天早上一睁眼看到我会不会惊喜高兴?”
温然还沉浸在明天给薄京宴的惊喜中,她激动得有些睡不着,就用手一点点地在薄京宴的脸上描摹。
薄京宴这张脸长得很完美,比电视上的顶流超模也不遑多让。
只不过因为生病,他唇角微微发白,平日里凌厉冷硬的轮廓也被窗外的月光磨去棱角,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晦暗的阴影。
温然的指尖先落得极轻,蹭过他饱满的额头,那里是她经常亲的地方,如今却包裹着纱布。
温然好心疼,她轻轻的凑近亲了一口,随后才心满意足的指腹顺着高挺的鼻梁下滑,感受着骨骼清晰的弧度,再轻轻描摹他紧抿的薄唇——
薄京宴的薄唇更是被她亲过不知道多少遍。
准确的说,很多次温然都是这个男人情难自抑地将她摁在墙角,摁在床上亲
温然只要想起那些,就脸色羞红。
随后,她又用指尖又顺着触到薄京宴温热的下颌线,一路往下滑到薄京宴的胸肌这里。
温然最喜欢薄京宴的胸肌和腹肌了,非常有料,病号服里面黑色衬衫的扣子几乎都要被崩坏。
每一次,温然都要爱不释手地把玩很久。
其实以前温然是很老实的,只要一被薄京宴抱,就害羞的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,害羞都能把自己害羞死。
更别说身体,害羞的僵僵的,都不敢乱动。
这些男女之事都是后来薄京宴一步步引导她去做的。
包括每次都哄着温然在他身上又咬又啃。
“阿然,咬一口~求求宝宝~”
以前的诱哄犹如在耳,温然脸开始泛红,情动难耐地俯到薄京宴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。
温然算是给薄京宴脖子上种了一个红痕。
随后温然才心满意足地搂着薄京宴睡觉。
前半夜温然睡得很香,但是后半夜她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薄京宴的皮肤在发烫。
薄京宴发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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