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利同志,金河集团的案子要抓紧,潜逃的锦绣开发商,也务必想尽办法,将他抓捕归案。”
传达完合作底线后,孟良德再次叮嘱了一句,便摆了摆手:“没什么事了,百利同志,你回去吧。”
“嗯,孟省长,我一定尽快落实。”
常百利点了点头,起身离开了省长办公室。
李承送走他后,又重新折返了回来,给省长继续泡茶。
“李秘书,你对纺织厂的厂长,可有了解呀?”孟良德再次抿了一口茶,问。
“不了解,我也是今天到达现场,才知道那个布衣老者是厂长。”李承如实回答道。
“他的威信度很高,一定要维护好,这对于今后锦绣广场工作是否能顺利开展,有关键性作用。
你去问问他家住址,买点东西探望一下,不要吝啬,开发票报销就行。”孟良德吩咐道。
“好的省长。”
老厂长是维权群众们的风向标,那些纺织厂的老员工们,都很尊重他的意思。
只要把老厂长维护住,日后的工作才会更容易开展。
毕竟,无论锦绣广场最后是zhengfu接管,还是招商引资,都需要跟纺织厂再度达成一致。
如果老厂长配合,工作开展将会顺利很多。
相反,老厂长若是不配合,大概率那些纺织厂的工人也不会配合zhengfu工作。
下班后,李承去商场买了一些水果,补品,还有一瓶五粮液。
坐着公交车,按照市里给的地址,赶往了老厂长的家。
老厂长姓费,叫费玉春。
七十年代,从纺织厂的一个小员工,一步步做到了厂长的位置,后来又赶上九十年代改革。
纺织厂转变为民营企业,在费厂长的推动下,实行了员工持股制度。
纺织厂被费厂长经营得很好,大家也都赚到了钱,所以,那些员工们都感激他,是心甘情愿的以费厂长马首是瞻。
费厂长的家就坐落在明月新区,与纺织厂不到一公里的路程,是一个平房大院。
院墙上已经画上了‘拆’字。
‘咚咚咚’
李承站在大院门外,敲响了铁门。
不一会儿的工夫,大铁门上的小门从里面打开了,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眨着大眼睛,疑惑的问:“叔叔,你找谁呀?”
“请问这里是费玉春老厂长的家吗?”李承笑着问。
小姑娘长得很水灵,像出水芙蓉一般,只是,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却充斥着几分沮丧。
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。
“你找我爷爷呀,他在家呢。”
小姑娘说着,转身朝里面走去:“爷爷,有人来找你。”
李承跟着她,走过小院,进入了屋内。
听到消息的费厂长也已经穿鞋下地。
“老厂长,您好。”李承提着礼品,客客气气的向费厂长问好。
“我们下午好像见过,你是哪位干部?”费厂长的目光在李承身上打量一番,问。
“我是孟省长的秘书,我叫李承。”李承自我介绍的同时,将带来的礼品放在炕上:“孟省长本来也想过来的,但他还在开会,抽不开身。
孟省长特意嘱咐我过来看望您,感谢您下午的解围。”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愿明月独自高悬 夫君和兄长将我丢入销金窟,我死后他们悔疯了 因为被嫌弃没工作所以要和我离婚 被男友女兄弟造黄谣后,我反造谣到她哭 碎月沉入旧梦时 我们都是赌徒 风雪尽头,再无归期 晚风不渡旧城池 梦中谁衔春茗来 奶娘想下班,禁欲侯爷夜夜缠-养猫的反派 离婚后他才知我是包租公 我曾赤诚爱一场 满目山河空念远 集团盈利三个亿,我却被家族评为负资产 昙花不现 上大学后,我妈让我靠化缘交学费 失明三载的他复明了 关掉暖气后,全楼邻居骂我自私 那年雪花散于晨露 8万退款让我承担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