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悲痛的人,难道不该是我么?
他也曾如眼下这般,将一枝娇艳的花戴入我的发髻之间,环包着我,夸赞我美艳无双。
那时的我也如此刻的嫡姐一般,沉溺于他满眼的深情之中。
却不曾想,原来他的这抹深情从不曾单单只属于我。
嫡姐梳洗完后,叶秋凡便带着她回了相国府。
一路上,他对嫡姐细心体贴,关怀备至。
到了相国府,父亲与嫡母正在门外迎接。
父亲笑着拍了拍叶秋凡的肩膀,说此前是嫡姐不懂事,说还好苦尽甘来,他仍是沈家的女婿。
原来,在父亲眼中,我根本不是沈家的女儿啊。
叶秋凡并未反驳,反而拱手作揖,朝着父亲拜了拜道:
“多谢岳父仍愿将清清下嫁于我。”
我飘在叶秋凡身侧,实在不想再听他嘴中那字字如刀的话,可他的声音却仍自我耳中传入:
“相见时难别亦难,锦书难写相思曲。”
原来,我之于叶秋凡,竟果真是一种“苦”么?
心间苦涩蔓延,我想离开,可那牵引力将我牢牢捆绑在叶秋凡身侧,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其乐融融,看着叶秋凡为嫡姐剥去蟹壳,看着嫡姐在叶秋凡满目深情的注视下,红着脸庞低下头去。
最后,看着叶秋凡牵着嫡姐的手,与她一同回了帝师府。
帝师府中灯火通明,叶秋凡与嫡姐回到了卧房之中。
嫡姐羞红了脸,含羞带怯的拉着叶秋凡的衣袖,道:
“叶郎……”
媚眼如丝,其中意味不言而喻。
我原以为今晚我便要在此,生生看一出我夫君与我嫡姐的活春宫了。
可不曾想,叶秋凡不过微微一愣,便拿开了嫡姐拉着他衣衫的手道:
“清清,方才陛下又派了人来传我,今夜委实不能陪你,待明日给你带城南那家包子铺里的灌汤包可好?”
嫡姐一下子变了脸色,可碍于寻叶秋凡的是当今天子,她也不能多说什么,便只好冷着一张脸,看着叶秋凡大步跨出房门。
我呆愣着被叶秋凡一并带了出去。
城南那家包子铺里的灌汤包啊……
那曾是我最爱吃的早膳了。
犹记得当初,我还不曾因叶秋凡掉了孩子,害喜时,便只想吃那家包子铺里的灌汤包,叶秋凡便会在每日早朝后,为我带一份回来。
原来,爱吃那家包子铺里的灌汤包的不止是我,这般的温情,也不仅只属于我。
可……
如今我整日跟在他身侧,何时见过什么宫里的太监来传召他?
他提着一盏灯笼,一路东行,直至于到了一扇上了铜锁的门前,才停下脚步。
他在门外伫立了好一会儿,才掏出钥匙,开了锁推门进去,又如昨夜那般,点亮了油灯,抱着我的旧衣,哭了一夜,梦中还在不断的呼喊我的名字。
此后,他便皆是如此。
白日里,他是对嫡姐温柔备至的青梅竹马,新婚夫君;到了夜里,便会找尽各种借口离开,到这间卧房里,抱着我的旧衣,一夜泪落至天明。
他就像被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他。
这些日子,我时常觉得他快疯了。
不,又或者说,他已经彻底疯了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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