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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妈妈瘫倒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哭声里满是绝望和悔恨。
她终于想起,那天她把我关进冷库时。
我死死的揪着裙摆,哭着喊。
“妈妈不是我干的,我没有害姐姐……”
可她呢?
她却无视了我的哀求,头也不回地锁上门。
温爸爸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嘴里喃喃自语,
“冷库……那个小丫头最怕冷了……”
可叶子姐姐却不在意他们,只是专注的盯着骰子。
骰子在空中划出冰冷的弧线。
像众神无形的审判。
我拼尽全力催动魂体,想让它停在六点。
不是为了温家的人。
是怕姐姐再被这仇恨拖入深渊。
可当骰子落在大理石桌面上时,所有人都僵住了。
它没有倒向任何一面,而是直直地竖了起来。
超乎常理的,没有任何一个点。
诡异的维持住平衡。
温薇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断手处的血汩汩地淌在地毯上。
她瞪着那枚竖起来的骰子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。
仿佛看到了什么妖异的东西。
温妈妈瘫在地上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温爸爸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,一滴滴在地板上。
叶子姐姐也愣住了。
她捏着匕首的手微微一顿,指尖的血滴落在骰子上。
却又顺着那光滑的表面缓缓流下,依旧没能让它晃动分毫。
她低头看着那枚骰子。
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,随即又被更深的冷意取代。
“竖起来了……”她轻声呢喃,像是在自语,又像是在对我说话,“小废物,这是你选的吗?”
我飘在她身边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却怎么也打湿不了她的衣角。
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只知道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快要无法呼吸。
我哽咽着,声音细若蚊蚋。
“姐姐……我们走吧……”
“别再这样了……”
可她听不到我的声音。
她缓缓抬起头,看向温家的三个人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。
“既然是这样,那游戏规则就改一改。”
“竖起来,就意味着……你们要为念念承受她所受的一切痛苦,一点都不能少。”
温妈妈尖叫起来。
“疯子!你这个疯子!我们已经知道错了!求求你放过我们吧!”
叶子姐姐冷笑一声。
一脚用力将她踹翻在地。
“放过你们?”
“当初你们把念念关进冷库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放过她?她才七岁啊,那么小的年纪,在冰冷的冷库里,喊着妈妈救我,你们听到了吗?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高,带着无尽的悲愤和怨恨。
整个客厅都仿佛在她的怒火中颤抖。
我又想起了那个冰冷的夜晚。
我被温妈妈推进冷库,寒气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皮肤。
我蜷缩在角落,拼命地喊着妈妈,喊着叶子姐姐。
可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。
我紧紧攥着那枚糖纸,想着姐姐说的话。
等她出来,就用糖纸换一大罐糖果。
可我终究没能等到那一天。
叶子姐姐一把揪住温妈妈的头发,语气冰冷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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