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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诚的案子,开庭那天我们谁也没去。
结果是律师打电话来通知的。
bangjia罪,诈骗罪,伪造国家机关公文罪,数罪并罚,判处无期徒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
他在法庭上状若癫狂,嘶吼着说所有事都是我设计的,是我陷害他。
可他忘了,那把抵在他亲生母亲脖子上的刀,是多么冰冷的铁证。
至于江建军,纪委的调查也出了结果。
虽然没查出他直接参与经济犯罪,但包庇儿子、利用职权影响力说情、生活作风问题。
桩桩件件,也足够让他身败名裂。
退休金降到最低档,所有荣誉称号一并撤销。
他一辈子看得比命都重的脸面,被他自己亲手撕得粉碎。
听说,他搬回了乡下老宅,终日闭门不出,没脸见人。
我们那栋被冻结的房子,也终于解封。
律师办好了手续,把江诚和江建军的名字从房本上彻底剔除。
那本写着我们三个人名字的房产证,终于成了历史。
接到王阿姨电话的时候,我正和赵淑华打包行李。
电话一接通,王阿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冲了出来。
“小林啊!电视我看了!判得好!大快人心!”
“我跟你说,我当晚就组织姐妹们在广场上连放了三遍《好日子》!”
我把手机开了免提,赵淑华在一旁听得直乐。
“谢谢王阿姨。”
“谢什么!对了,那个chusheng埋在老家的金条呢?”王阿姨压低了声音,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,“追回来了没?你俩可得分点,就当精神损失费了!”
我笑了:“上交国库了。”
“哎哟!可惜了!”王阿姨捶胸顿足,“那可是金子啊!我还想着让你妈融了打个大金镯子戴戴,气死江家那老头儿!”
赵淑华笑着摇摇头,对电话那头喊:“心意领了啊老姐姐!改天请你吃饭!”
挂了电话,赵淑华看着满屋子的打包箱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我问你个事,那箱金子,你真的一点没动心?”
我把最后一本书塞进箱子,抬头看她。
“动了,我当时就想,这得打多少个金镯子。”
赵淑华愣了一下,随即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了半天,她抹了抹眼角的泪。
“走,吃了这顿散伙饭,咱们就离开这破地方。”
一年后,三亚。
我们卖掉了那栋装满糟心回忆的房子,换了一个面朝大海的小公寓。
我和赵淑华都没再找工作,靠着手里的积蓄和理财,日子过得清闲又滋润。
她迷上了海钓,每天戴着草帽扛着鱼竿出去,晒得跟个本地人似的,精神头却一天比一天好。
我呢,报了个潜水班,还考了个证。
我们像两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,贪婪地享受着迟来的自由。
这天傍晚,我们坐在阳台上,吹着海风,喝着冰镇的椰子水。
赵淑华举起手里的椰子,对我扬了扬下巴。
“丫头,敬我们。”
我笑着跟她碰了一下。
“敬我们。”
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
不远处的海面上,金光万丈。
这一世,真好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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