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
蒋修宴那场荒唐的求婚过后不过短短半个月。
蒋修宴就和钟念语分了手。
那场高调的“真爱宣言”,不过是他为了气我、为了挽回自尊而上演的一出戏,蒋修宴受不了钟念语的性子,也根本不会真的娶她。
他消沉颓废了一阵子,最终还是主动约我见面。
我答应了。
有些话,的确需要当面说清,也算是这个五年画上一个像样的句号。
咖啡馆里,蒋修宴眼下的乌青浓重,看样子最近没怎么休息好。
见我来,蒋修宴到有些紧张。
这段时间,我和蒋危一直在忙婚礼的事。乍然一见蒋修宴,倒真有种好久不见的感觉。
他双手紧张地交握,声音沙哑地开口:
“桑暖,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很可笑,也很无耻。寿宴上做的哪些事,是我一时糊涂,是我混蛋。我就是……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失去你。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“我知道,这五年我伤透了你的心。我真的很后悔。但现在,我已经和钟念语彻底说清楚了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好不好?就一次!我发誓,我会用剩下的所有时间来弥补。”
“我只爱你,从头到尾,我只爱你一个人!”
蒋修宴说得情真意切,甚至眼眶都有些发红。
但我始终很平静。
“蒋修宴,你说你后悔了。你后悔的,究竟是失去了我,还是后悔你精心设计的报复,最终却让你自己沦为了全城的笑柄?”
他想要辩解,被我抬手制止了。
“蒋修宴,太迟了。”
如今的我看着他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缓缓说道:
“这五年来,你有无数次机会,可以像今天这样,和她彻彻底底断干净,说清楚。”
“可你没有。”
“你选择了享受她若即若离的追捧,享受那种被人争抢的虚荣,甚至默许她一次次踩过界,打着‘死对头’的幌子,来挑衅我的底线。”
我摇了摇头,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散殆尽:
“你不是一时糊涂,你是贪心’。”
“蒋修宴,你的爱,太廉价,也太迟了。我不要了。”
话已至此,再多说下去也没意义了。
我站起身,径直地离开。
身后传来压抑的哽咽声,但我仍旧没有停留。
爱上蒋修宴这五年,就像生了一场大病。
爱意一点点消失,人慢慢健康。
如今,我终于痊愈了。
刚走出咖啡厅没两步。一抬头,却意外地看见马路对面,蒋危正倚在车边,嘴角含着抹浅淡的笑意,望向我。
我一怔,以为是巧合。
惊喜地快步穿过马路仰头问道:
“您怎么在这儿,来这边公干吗?”
蒋危摇了摇头,抬手替我抬了抬炽热的阳光:
“公干?不算。”
“毕竟我年纪大了,怕老婆跟不三不四地人跑了。”
我一愣。
立马意识到蒋危在说什么。
“老婆”两个字喊得我脸颊发烫,我试图让语气显得正式些,以掩饰内心的悸动:
“您放心。”
“我们许家人最重承诺,答应的事,绝不会反悔。”
蒋危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唇边的笑意更深了。
抬手点了点我额头,算是警告。
“下次空腹不要和咖啡,对胃不好。”
然后非常自然地牵住我的手,说道:
“走,带你去吃饭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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