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个印章,不是你怕我无聊,特意让人给我定做的吗!”
“当时你说我盖什么都行,就当解闷儿了!现在又看着他这样逼我道歉,羞辱我?!”
沈楹雪一把拉住他的手腕,眉头皱得死紧。
“嘉年!”
宋嘉年用力甩开她,哭得浑身发抖。
“你别碰我!”
“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!不就是看不起我吗!开个玩笑就成了我的错了!”
他嗓子沙哑,气的话都说不连贯。
“行,是我的错,我这种普通人,不配和你们这些大人物开玩笑!我这就走,行了吧!”
他说完,扭头就要冲出去。
“宋嘉年!”
沈楹雪的声音带上了严厉,两步上前拉住宋嘉年。
看着他通红的眼睛,眼神复杂,最后叹了口气,语气软了下来。
“别闹了,多大点事,看你哭的。”
沈楹雪转头看向我,眉头依然锁着,声音有些疲惫。
“嘉年小孩子心性,不懂事,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“淮深,你也别太计较了,好吗?”
我讥讽的扯了扯嘴角。
脸上的蓝色墨迹好像渗进了皮肤里,烧得我脸颊发烫。
沈楹雪放开了宋嘉年,朝我走过来。
她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,语气放软了些。
“好了,别生气了,当初不是你让我多照顾照顾嘉年的吗?”
“他就是小孩子心性,喜欢玩闹。”
指甲掐进手心,很疼,但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。
是啊,当初是我可怜宋嘉年。
在他哭着求我资助他上学的时候,我心软了,把他从那个偏僻山村里带了出来。
不仅资助他学习,还安排他进沈楹雪的公司实习。
那段时间,沈楹雪没少跟我抱怨。
说宋嘉年连复印机都用不明白,冲咖啡能把杯子打翻,送个文件都能送错楼层。
她每次提起都头疼,揉着太阳穴对我撒娇。
“淮深,你真是给我找了个dama烦,我每天光给他收拾烂摊子,时间都不够用。”
我当时还笑她,说她没耐心,对新人太苛刻。
我总觉得,拉人一把是善事。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。
我亲手从泥泞里拉出来的人,有一天会踩着我的脸,去够他原本够不着的东西。
沈楹雪叹了口气,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擦掉我脸上的字。
可那蓝色印油是油性的,越擦越花。
晕开一大片,从脸颊蔓延到下巴,甚至蹭到了我的头发和嘴角。
我能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精心打理的头发乱了,脸上糊着一团蓝黑污迹,肯定像个滑稽的小丑。
宋嘉年捂着嘴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。
“楹雪姐!”
“差点忘了,还有二十分钟,慈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。”
“我们得走了。”
沈楹雪闻言,神色一凛,抬手看了眼表。
随即转向我。
“确实来不及了。”
“淮深,本来是想带你去挑几块新表的,但现在看来得改期了。”
“你先回家,好吗?等我晚上回来,我们再好好说。”
沈楹雪走到门口,回头又对我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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