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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沈羡安的车在夜色中疾驰,我躺在后座,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冰冷中浮沉。
腹部的伤口被他的外套紧紧压住,但温热的血液仍在不断渗出。
“望舒,撑住,我们马上到医院!”
沈羡安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。
我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气音。
视野开始模糊,傅沉洲将我推出去的那一幕,和绑匪头目狰狞的脸交替闪现,最后定格在母亲临终前哀伤而不舍的眼神。
不,我不能死。
我还没有真正开始新的生活,我还没有彻底摆脱他们……
求生的本能让我死死咬着牙。
沈羡安没有送我去公立医院,而是联系了一位信得过的私人医生。
手术室的门在我眼前关闭,麻醉剂生效前,我听到医生凝重的低语:“伤得很重,失血过多……”
……
我再次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
腹部的剧痛提醒着我发生过什么,但更奇异的是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关于傅沉洲,关于郑蕊,关于那场bangjia,关于十年婚姻里的爱恨嗔痴……
所有相关的记忆,都像是被一块巨大的橡皮擦,彻底抹去了。
心底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悲伤,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。
一个男人坐在床边,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。
见我醒来,他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你醒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,“感觉怎么样?”
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:“我……这是在哪里?你是谁?”
更让我困惑的是,“我……我好像,忘记了很多事情……”
男人,也就是沈羡安,我的好友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他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递给我一杯水,等我慢慢喝下。
“你受了很重的伤,”他最终开口,语气平静,“医生说你大脑缺氧了一段时间,加上……你之前自愿接受过记忆消除手术,所以出现记忆缺失是可能的。”
“记忆消除手术?”
我茫然重复。
“嗯。”沈羡安没有深入解释,只是轻轻带过,“忘了或许是好事。你只需要知道,你现在安全了,我会帮你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我在沈羡安的照顾下慢慢康复。
身体上的伤口逐渐愈合,但记忆始终是一片迷雾。
偶尔会有零碎的片段闪过:一片白色的裙角,一个冰冷的眼神,一种令人窒息的悲伤。
但它们都太快了,快到我抓不住。
沈羡安从不主动提及我的过去。
但是他看着我的的眼神总是复杂极了,有心疼,有愤怒,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。
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“傅氏总裁夫人姜望舒于bangjia案中罹难,尸体下落不明。傅沉洲痛失爱妻,悬赏千万寻妻。”的消息。
配图是傅沉洲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照片,他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但姿态确实显得无比沉痛。
可是沈羡安对傅沉洲的态度似乎不是很好,每当我看到的时候,都会走过来关掉。
然后问我:“你还记得他吗?”
我看着那则报道,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觉得有些荒谬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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