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郑蕊的任性,他的公司已经损失了百分之三十的客单量。
他开始在深夜失眠,一个人走到书房——这是整栋房子里,唯一还保留着过去痕迹的房间,因为郑蕊不喜欢看书,很少进来。
他摩挲着书架上那些姜望舒看过的书,指尖拂过桌面,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曾经伏案工作的温度。
空虚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他发现,和郑蕊在一起的刺激和新鲜,填补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空虚。
郑蕊像一杯浓烈却廉价的酒精饮料,初尝辛辣刺激,后劲却只有头痛和空虚。
而姜望舒,是水,是空气,平淡无奇,他曾经厌倦,直到失去后,才惊觉早已不可或缺。
他开始不可抑制地想她。
想她微笑时嘴角翘起来的弧度,想她生气时抿紧的嘴唇,想她做的并不算特别美味、却让他吃了十年的家常菜,甚至想她最后看他时,那冰冷绝望的眼神。
愧疚、悔恨、思念……
种种情绪交织,几乎要将他逼疯。
他撤掉了郑蕊在公司安排的人,重新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寻找姜望舒上,哪怕只是一个渺茫的希望,哪怕找到的真的只是一具尸体。
他比之前更加偏执,也更加沉默。
生意上的手段越发狠厉,私下里却常常对着手机里一张姜望舒早年笑得眉眼弯弯的照片出神。
9
姜望舒的消息依旧石沉大海,仿佛她真的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。
傅沉洲派出去的人像梳子一样把京城及周边地区篦了一遍又一遍,却找不到任何关于“姜望舒”的痕迹。
她似乎完全……消失了。
这个认知像一根细针,日夜不停地刺痛着傅沉洲的心脏。
就在他几乎要被这种无望的寻找和内心的煎熬逼到极限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突破口出现了——
警方通知他,当时bangjia案中在逃的最后两名主犯,在外省落网了。
听到这个消息,傅沉洲几乎是立刻从办公桌后弹了起来,什么会议、什么合同全被抛在脑后,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察局。
审讯室里,那两个亡命之徒起初还嘴硬,试图将一切推到已死的同伙身上,咬定只是为钱,特意选择了郑蕊作为目标。
但在警方出示了新的证据链和傅沉洲施加的巨大压力下,其中一名心理防线较弱的绑匪,终于崩溃地吐露了实情。
“是……是那个姓郑的女人……是她主动找上的我们!”
绑匪喘着粗气,眼神惊恐:“她说……她说傅总您很在乎她,bangjia她,您一定会拿出巨额赎金……而且,她还暗示……暗示可以趁机除掉……除掉您的原配夫人……”
傅沉洲站在单向玻璃后,听着里面传来的供述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。
“……她说,只要制造机会,让姜望舒和她同时处于危险中,您一定会选择先救她……然后,只要我们‘处理’掉姜望舒,她还会额外给我们一笔钱,并且保证事后利用您的关系帮我们跑路……”
绑匪断断续续的叙述,像一把生锈的钝刀,一下下凌迟着傅沉洲的神经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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