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我又怎么样?!”她豁出去了,尖声叫道,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,“她姜望舒凭什么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不放?!她那个老不死的妈凭什么看不起我和我妈妈?!你们都对不起我们!我就是要她死!要她给她妈陪葬!”
“你选择先救我的!傅沉洲!是你先不要她的!你现在装什么深情?!你以为她要是活着会原谅你吗?!不会!她恨你!她到死都恨你!”
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傅沉洲的心脏最痛处。
他手臂一甩,将郑蕊像丢垃圾一样甩在地上。
郑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,大口喘着气,脸上混杂着泪水、恐惧和恨意。
傅沉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冰冷如刀,一字一句,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:
“郑蕊,你听着。你从姜家、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,我会让你加倍吐出来。”
“你和你那个母亲,不是最想堂堂正正进姜家大门吗?我会让你们……身败名裂,比当年更不堪地滚出京城。”
“你享受了多久傅太太的风光,我就会让你在监狱里,承受多久的绝望。”
“你加诸在望舒身上的痛苦,我会让你……百倍偿还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冷漠。
郑蕊瘫坐在地上,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,终于感到了恐惧。
她意识到,那个曾经纵容她、给她无限宠爱的男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从地狱归来、只为复仇的修罗。
傅沉洲不再看她一眼,转身大步离开。
身后传来郑蕊崩溃的哭喊和咒骂,但他充耳不闻。
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:清理掉所有伤害过姜望舒的人,然后……不惜任何代价,去求得一个渺茫的、或许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原谅。
11
日子就这样平稳的过着,沈羡安偶尔会来看我,带些鲜花或点心,陪我聊聊近况。
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他看我的眼神里盛满了化不开的忧伤,声音沙哑地向我道歉,说对不起我。
我茫然地看着他,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何如此痛苦。
正巧沈羡安赶来,一把将他推开:
“傅沉洲,她已经不记得你了,离她远点!”
后来,他常常出现在花店附近,有时站在街对面望着我,有时会跟在我身后走一段路。
他对我说起过往,说起我们的十年,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痛楚。
可这些话对我来说,引不起我丝毫的情绪波动。
我终于在他又一次拦下我时,平静地开口:
“先生,您真的打扰到我的生活了。请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了。”
他原本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里,眼里的光也彻底熄灭了。
再后来,我看到他的消息就是在电视新闻上了——傅氏集团涉嫌严重违法,他锒铛入狱。
狱中传来口信,说他想见我最后一面。
我摇了摇头。
对现在的我来说,他只是一个陌生人。
直到某个寻常的清晨,新闻播报他已在狱中畏罪zisha。
我关掉电视,像往常一样为百合剪枝、换水。
窗外阳光正好,落在花瓣的水珠上,晶莹剔透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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