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节捏得发白。脚下这片地,是村里最边角的荒坡。石头比土多,草长得比人高, 往年连牛羊都绕着走。村长把文书塞给他时,眼里的同情快溢出来:“阿默,你家情况特殊, 村里就这条件了,委屈你了。”陈默没说话,只是扯了扯被汗水浸透的衣角。爹娘走得早, 他一个人守着两间摇摇欲坠的土房,能有块地种,总比饿死强。他扛着锄头往荒地走, 每一步都陷进没过脚踝的杂草里。锄头落下,“哐当”一声,震得他虎口发麻。不是石头。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,扒开半人高的狗尾草,只见土里露出个黑黝黝的角,像是木头又不像。 他蹲下身,用手刨开浮土。是个巴掌大的木盒,边角已经腐朽,上面刻着些看不懂的花纹, 蒙着厚厚的泥,倒像是埋了几十年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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