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动作生疏,不得其法,男人也不好受,咬着牙关忍耐。
她扶着男人的肩膀,倒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喘着气。
谢从谨被她弄得不上不下,一肚子邪火。
终于忍无可忍,大掌扣住了她的腰肢。
水面泛起阵阵涟漪,甄玉蘅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,咬住自己的手指,不敢出声。
谢从谨鼻间嗅到一抹清香,有些熟悉
和甄玉蘅身上的气味有些相像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甄玉蘅,那是他的弟妹。
乱七八糟的思绪让他心生烦躁。
浴桶水花四溅,良久后才归为平静。
甄玉蘅像劫后余生一般,扶着浴桶边,小口小口地喘气。
男人跨出浴桶,三两下擦干身上的水珠,披着衣裳,倒了盏茶喝。
女人手扶着浴桶边,缓缓地撑起身子,长发垂在肩侧,湿软的布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,在淡淡的月色下,清冷又魅惑,像是妖精一般。
谢从谨移开了眼睛,听见她打了个喷嚏,他放下茶盏,沉默地离开。
甄玉蘅白日就落水一次,又折腾了这么一出,怕是真要着凉了。
她揉揉鼻子,披上了衣裳。
今夜已经得逞,心满意足。
她草草收拾了一下,快步离开。
这几日得闲,甄玉蘅终于有机会好好理一理国公府的账目。
她查了几日,发现有不少坏账烂账,七七八八地累计起来,这国公府的亏空有五六千两之多。
晓兰惊讶道:“居然有这么多亏空,那之前大太太都是怎么打理的?”
甄玉蘅撑着额头说:“大太太其实并不是个管家理事的好手,理财她就更不会,不过她好面子,就算有亏空,她也不会说,而是用自己的嫁妆贴补。”
晓兰愁得眉头拧成一团,“大太太有嫁妆可以贴补,您可没有。”
是啊,早年间娘家遭难,一穷二白,她嫁进来国公府时,连一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,哪有钱去填这窟窿?就算有她也不会填。
这账上的亏空,大多都是随意支用公钱造成的,她可没花一分,都是各院的人今日寻个由头,明日再寻个由头把钱要走的。
甄玉蘅翻看着账本,悠悠道:“这么大的国公府,有个几千两的亏空也不足为奇,关键是怎么把这亏空给补上,我得想办法,让他们把这些钱都给吐出来。”
这以后可都得是她的东西,她可不希望自己彻底接手国公府的时候只剩下个空壳子。
晓兰说:“这大多都是陈年旧账,钱都让他们花了,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吐出来呢?”
甄玉蘅托着腮,“明着不行,那就来阴的,我得好好想个法子”
晌午出了点日头,甄玉蘅想起那日谢从谨给她的披风,便将披风拿出来晾晒。
打理好了,她将披风亲自给谢从谨送去。
那日谢从谨肯将披风给她,说明他并不那么排斥她了,她觉得这是一件好事,跟未来皇帝打好关系很重要。
今日谢从谨休沐,难得他人在家,她可要抓住机会同他示好。
进屋时,见谢从谨坐在书案前,他穿着一件家常的石青色常服,随意又不失俊俏。
他眉目低垂着,目光落在面前的书案上,在翻看什么东西,听见甄玉蘅进来,头也不抬。
“把东西放下就行了。”
甄玉蘅将叠得整整齐齐的披风放在一旁,又捧着一盅甜汤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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