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所有最琐碎的照料——从更换寝衣到擦拭湿发,甚至是为她拭去足尖的水珠,喻城都是亲自代劳。
他指节分明的手拿着雪白布巾极富耐心地,一点点吸去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纤足。自己下垂着的眼眸里却是有按捺不住的火猩子在燎原。
云月笙的腿很细,很白,白得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,膝头还泛着一层娇嫩的粉。光裸的踝骨线条也优美伶仃,漂亮得让人爱不释手。
男人的下身紧绷的要命,呼吸也变得有些浑浊厚重,就如同一头被柔软布帛困住的凶兽,一下下的粗喘着,却半天也没有动静。
但最终,在少女被挠到脚心微微颤抖之后,他那根称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——他上手无耻的把着她的脚足,指腹猛地在那团软肉上下流的揉搓了两下,妄图用这片刻的肌肤相亲,来缓解内心深处好几年翻涌不休的隐秘渴望。
一边摸,一边嘴上还骂骂咧咧的,“小浪货——惯会勾引男人的。”
云月笙原本半颌着的眸子无辜的睁开,眼底含着委屈的水雾去看他,澄澈又懵懂的眼神,像一柄能勾人的刀子。
原本就觉得饮鸩止渴的喻城被她这么看了一眼,无异于是被火上浇油。一股邪火直冲头顶,他牙关发痒,捏着那只诱人的玉足就想去舔吻。
然而,云月笙却像是一尾滑不留手的鱼儿,骤然从他滚烫的掌心挣脱了出去。
少女轻巧地跃开,拢了拢微散的寝衣,翩然坐到了梳妆台前。
她透过光亮的铜镜,望向身后那个被欲望蒸腾,烧红了眼的男人,得意又恶劣的挑了挑昳丽的眉眼,语气骄纵,“愣着干嘛?头发还乱着呢。”
喻城的眼眸瞬间一凶,其中翻涌着近乎恶狠狠的肆掠光芒,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咬断云月笙的脖颈。可他竟然就那么沉默着,没有作声。
操!
云月笙这个磨人精,这是确认自己已经被哄好了,安全了,便又像只骄纵的猫儿,把尾巴跟耳朵重新肆无忌惮的支棱起来了!
男人最终只是用舌头烦躁地顶了顶口腔,然后便沉默得走上前,挽起少女散落的发丝,一点点梳理。
帐内烛火将他的身影投在帐壁上,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。但冷硬的侧颜在昏光里竟显出几分虔诚——如果忽略那双喷火的眼睛的话。
“咻咻——”云月笙这时候还要找他的茬,略带嫌弃的轻轻地抽动鼻尖在空气里嗅了嗅,黛眉微蹙,望向铜镜中的喻城,"哪来的血腥气?你几日未曾沐浴了?"
喻城执梳的手微微一顿,随即没好气地扯了扯嘴角,"我的殿下,你当这是在京都府邸呢?你家侯爷我连日在山林里行军,同那群蛮子搏杀,哪有空天天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的?”
“你该不是在京都同野男人厮混惯了吧?以前怎么不见你嫌弃我。”他佯装恼怒的将木梳往妆台一搁,转身就欲走,“那你等等我,我去洗洗身上是泥再回来抱你。”
"站住——"云月笙指尖轻叩妆台,声线陡然转凉,"在我面前演什么戏?把衣袍褪了。"
"长公主好大的威风。还使唤起我来了?”喻城非但没脱,还谨慎得连退三步直至帐帘边,与云月笙拉开距离。
“我只是身上有些脏,怕你看了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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