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薇更是吓得腿软,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“这……这是合成的!宴臣你别信!”
顾母试图狡辩。
顾宴臣站起身,一步步走向她们。
“野种?”
“你是说……她曾怀了我们的孩子?”
日记里写了,她曾怀过孕,但在顾母的逼迫下,被强行拉去诊所流产。
“妈,是你杀了我的孩子。”
顾宴臣的声音轻得可怕。
他突然暴起,一脚踹在宋薇的胸口。
“噗!”
宋薇喷出一口血,飞出去撞在墙上。
“戒指是你自己藏的吧?”
顾宴臣踩住她的手,用力碾压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“啊!我的手!”宋薇惨叫。
“当初也是你建议我妈用林雪她爸威胁她的吧?”
“宋薇,你真该死。”
宋薇疼得失禁,哭着求饶:“宴臣,我错了……我是太爱你了……”
顾宴臣笑了,笑得眼泪横流。
“你们的爱,真脏。”
他转身看向母亲。
顾母吓得连连后退:“宴臣,我是你妈啊……我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“为了我好?”
顾宴臣掐住她的脖子,渐渐收紧。
“为了我好,就让我这辈子都活在悔恨里?”
“妈,现在林雪死了,你满意了吗?”
顾母翻着白眼,拼命拍打着他的手。
顾宴臣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。
他转过身,捡起日记本。
然后把脸紧紧的贴上去,像是贴着爱人的脸颊。
房间里,只剩下男人压抑的哭声,和窗外呼啸的风雪声。
宋薇和顾母早就连滚带爬地逃了。
夜深了,风把那扇破窗户吹得哐当作响。
顾宴臣盯着发霉的天花板,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这几年。
他想起两年前的一个雨夜,也是这么冷。
那天他喝多了,心里那股名为“林雪”的火怎么也压不住。
他推开凑上来给他喂醒酒汤的宋薇,抓起车钥匙就要往外冲。
即使林雪贪慕虚荣,即使她拿钱走人,他也想当面问个清楚。
他不信那个会把流浪猫抱在怀里哭的傻姑娘,心肠能硬成石头。
“宴臣,这么晚了你去哪?”宋薇匆忙拦住他?
她甚至没穿鞋,光着脚追到别墅门口,从背后死死抱住他的腰:
“别去了,求你别去了。刚才伯母气得心脏又不舒服了,你要是现在去找那个女人,伯母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?”
顾宴臣动作一顿。
紧接着,顾母的电话就适时地打了进来,在那头虚弱地呻吟,骂他被狐狸精迷了心窍,骂他不孝。
他把宋薇扶起来,满心愧疚地看着她冻红的脚。
现在想来,那晚顾母中气十足的骂声里哪有半点虚弱?
顾宴臣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怪笑。
一次又一次。
只要他试图去打听林雪的消息,宋薇就会恰到好处地“生病”,或者顾母就会突然“病危”。
家里总是鸡飞狗跳,逼得他不得不把林雪抛在脑后。
顾宴臣抬起手,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清脆的耳光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。
记忆里那天也是个阴天。
林雪抹了很重的腮红。
穿了一件很不合时宜的厚风衣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顾宴臣当时只觉得她有了钱就开始乱打扮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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