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浅搬进了我的木屋。
她真的像一个佣人一样,包揽了所有的家务。
打扫,做饭,清洗我沾满颜料的衣服。
她做得小心翼翼,生怕惹我一点不快。
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我们很少说话。
大多数时候,我在画室里创作,她在客厅里打理家务,或者安静地坐在角落里,听着我这边的动静。
她不再像以前那样,每晚在我窗外低语。
她把所有的思念和悔恨,都藏进了沉默里。
李谦来看我,看到这一幕,只是摇头叹气。
“你这是引狼入室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我无所谓地说。
“你不怕她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?”
“她不会了。”
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,是不会再轻易伤害别人的。
她只是在用一种自虐的方式,来惩罚自己,也来捆绑我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
小镇的冬天很长,大雪封山,我们几乎与世隔绝。
一天夜里,我发起了高烧。
旧伤复发,加上风寒,我烧得有些神志不清。
迷迷糊糊中,我感觉有人在给我擦拭身体,喂我喝水。
是许清浅。
她的手很凉,但动作很温柔。
“阿致,你会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她在我耳边反复呢喃。
我烧了三天三夜。
这三天,她几乎没有合眼,寸步不离地守着我。
等我退烧醒来,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谢谢。”我沙哑着嗓子说。
这是这几个月来,我第一次对她表示感谢。
她愣了一下,随即眼眶就红了。
“你……你肯和我说话了。”
我没有再理她,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。
但我的心里,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。
病好后,我们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。
她不再那么小心翼翼,偶尔会在我创作时,给我递上一杯热水,或者在我休息时,给我读一读新闻。
我没有拒绝。
我甚至默许了她进入我的画室。
她会用手去触摸我的画,感受上面的纹理和情绪。
“阿致,你画得真好。”她由衷地赞叹,“比以前更好。”
“黑暗让你失去了眼睛,却给了你一双神的手。”
我没有回应。
但我的心,却因为她的话,泛起了一丝涟漪。
也许,她是这个世界上,唯一能真正读懂我画的人。
毕竟,我们曾经是那么契合的灵魂伴侣。
我以为,我们就会这样,以一种奇怪的共生关系,一直到老。
直到那天,陈朗找到了这里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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