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继明这才想起来，当初我给他的文件根本不是什么手术同意书。 “不能离婚，沈娇。” “你连家都没有，没了我能去哪里生活啊？” 我踢开他抱住我的手，叹了口气： “陆继明，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，就是跟你结婚。” “而且，你说错了。” 我蹲下身子，俯视地上像流浪狗一样悲惨的陆继明： “是你没有家了。” “而我，走到哪里都能给我自己一个温暖的家。” 陆继明张了张嘴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对，对不起。” 迟来的道歉廉价又令人作呕。 我无视他，转身离开。 民政局门口。 陆继明坐着轮椅缓缓迟来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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